1 最熟悉的陌生人火锅店的包厢里,我正用筷子给肥牛卷"泡澡",抬头撞见消失六年的竹马哥哥陆轶轲西装革履坐在长辈堆里格外乍眼。
太长时间没见的哥哥,从国外回来一段时间至今两家才有时间约在一起吃饭。
尽管在来的路上听到父母说陆轶轲长得越发帅了,见到陆哥哥本人时,还是愣了神儿。
饭桌上陆轶轲陪着父母们相互寒暄,只有我一直闷头干饭。
“还是干儿子,懂事儿,不像妹妹只顾着吃,多向哥哥学习”。
妈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就像特别出息的儿子是她亲生似的。
“小满不需要懂事,有干妈跟我在,小满只需要像个小公主就好。”
说完这话,妈妈笑的更加合不拢嘴了。
“素美啊,还是你会教育孩子啊,看,把我们的儿子教的多好”。
素美阿姨也开心的不得了,她跟妈妈从中学开始就是闺蜜,自从叔叔去世后就陪着陆哥哥一起出国,两人很久没见面。
“我们小满也很文静,长得还是那么漂亮。
女孩子啊,就是要宠着的,以后有什么事儿找哥哥”。
双方父母从儿子女儿到美食,再从他们学生时代到如今的陪伴,这样温馨幸福的场面让人无比羡慕。
当我还沉浸在她们的友谊中时,突然听到:“小满把果汁儿递给哥哥”。
他接过果汁的指尖温度传到我的手指,让我原本尘封的心像初春的绿芽冒了出来。
2 过期的记忆不知他还记得小时候我说要嫁给他的事儿吗?
我冲着他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触电般的接触让我无所适从,手就那么悬在空中。
"小孩,跟哥哥这般生分了",我的脸刷的一下红温了。
死脑这个时候就不要犯花痴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借口逃窜到自助台取冰激凌。
该死的直男还是一如既往的把我当小孩。
想起第一次来月事时,陆轶轲是家里第一个知道的。
那天刚出画室就看见梧桐树下倚靠在自行车上的白衣少年单脚着地,双手随意搭在车上,浑身透露着慵懒劲儿的等我下课,我腰上系着歪歪扭扭的外套,扭捏的走出大门,却死活不愿坐他的自行车。
陆轶轲白色衬衫外套被汗浸透,不耐烦道:"快点,再不上来要热死了。
"我死死揪住裙摆,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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